她抬起头,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赵御,又扭头看了看床上昏睡的“少年”,眼神里满是纯粹的困惑,“先生说笑了。这不就是赵兄吗?我们兄弟二人,救的就是先生您的公子啊。”
站在一旁的江渝北本来听得一愣,正要张嘴,脚面上却被程凡不着痕迹地踩了一下。
他立刻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虽然脑子还没转过弯,但大哥这么做一定有大哥的道理。他便也跟着点头,瓮声瓮气地附和:“对,就是赵公子。”
赵御看着眼前这一唱一和的两个少年,一个眼神清澈坦荡,仿佛真的什么都不知道;一个憨厚老实,只知道跟着点头。
他心中那点试探和疑虑,瞬间就散了。是了,自己太过敏感。
这少年或许医术高超,但终究年少,男女之防未必看得那么重,或者干脆就没看出来。他主动挑明,反倒落了下乘。
他感激地点了点头,不再提此事。
这声“赵公子”,便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他赵御,欠了这两个少年一个天大的人情。
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,床上的月儿睫毛颤了颤,悠悠转醒。
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见父亲熟悉的脸庞,满腹的委屈和后怕一下子涌了上来,眼圈一红,带着哭腔就喊了出来:“爹爹……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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