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郎君如此称呼,咱家不过是陛下的一条老狗而已。”
紫袍人笑眯眯的回答,而后叉手行礼,道:“咱家阴缺之人,无姓贱名,唤作芒耳,见过姜郎君。”
姜宁笑着还礼,将手中的光明冠往芒耳怀里一塞,热切道:“我与大监一见如故,小小礼物,不成敬意。”
芒耳呆呆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光明冠,苦笑一声,说道:“这是拜火教的圣物,旁人触摸一下都被视做玷污,更别说是咱家这种残缺之人。”
“在长安,最大的规矩不是来自那里吗?”
姜宁指了指朱雀大街的方向。
“话虽如此,但此物咱家实在是无福消受。”
芒耳将光明冠塞给了姜宁,似是怕这位郎君又有惊人之举,赶忙正色道:“郎君心有疑惑,咱家正是奉命而来,请郎君前去解惑的。”
姜宁笑了笑,将那光明冠收起来,笑道:“还请大监引路就是。”
“郎君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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