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闭眼,不敢向下看,甚至连向上看都只能感受到离天越来越近的慌乱,原本有些麻木的陈水宁感受到j大臂传来一阵酸痛。
原身的身体素质本就不是那么好,一个月想要调养起来也是不可能的。只是事发紧急,陈水宁不得不做——是做给香客和村人看的信任,而不是和一群为害百姓的邪师斗法比狠。
耳边的风声呼啸开了,夹杂着一细碎的声响。
“好高啊!”
“刚才那个姑娘,女法师,血似乎不是……”
“陈大娘肯定是真的,这么高,我站上去都怕。”
第十层!
村人和香客的信任支撑着陈水宁又往上搭了一层,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顺着发丝淌到嘴里,又咸又苦。
想要抹掉汗水,陈水宁却发现凑近脸颊的手已经微微发颤。甩是不敢甩的,陈水宁只能硬生生的忍着汗水沁脸上的痒痛。
天边的乌云越聚越多了,不知道会不会在站到最高处的时候下起雨来,陈水宁心里有点慌……
十三层的洪楼远高过刀梯。为讲究不沾阴阳二气之理,自己手里的铃刀乃是全铜制作,导电好得不能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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