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说越激动,声音陡然拔高,
“明远受伤到现在,你可曾来看过他一次?他难道不是你儿子吗?你为何对我所出的骨肉如此冷漠无情!你既然眼里只有沈云舟,就别怪我手段狠辣!”
她猛地向前一步,散乱的发丝下目光疯狂而决绝,
“我就是要把那个贱种拖下水!就是要把整个侯府都拖下水!就是要搅的侯府鸡犬不宁!既然你们不让我母子好过,那就谁都别想好过!”
沈仕清冷冽的目光如冰刃般刺向半倚在床头的沈明远,眼中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失望与嫌恶。
“世子之位,向来是有能者居之!”
他声音沉冷,字字如锤,砸在寂静的室内,
“这么多年,我给过明远无数次机会。可结果他是怎么做的?文韬武略,无一精通,终日无所事事,整日只知沉溺享乐,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!若将侯府交到这等庸碌之辈手中,才是真正的完了!”
这番话如同锋利的鞭子一般,狠狠抽在沈明远心上,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张氏见丈夫如此贬低自己的心尖肉,顿时心如刀绞,彻底失了理智,她发疯似的嚎叫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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