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!也不想知道!”纲手没好气道。
她已经极力克制。
换做平常,早就一拳过去了。
“没关系,这个也是‘病’,只要是‘病’就能治。”
纲手白了他一眼,索性也不挣扎了。
“我怎么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什么病?”
“医者不治医。”苍梧抱着纲手走出酒馆时,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。
嗖——
没有给纲手拒绝的机会,一跃而起。
月色下,纲手不由地紧张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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