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琚耸耸肩,不以为意道:“李相可否说得更简单些,您也知道,我是个莽夫,听不懂太深奥晦涩的比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琚这话一出,李林甫不禁又是一愣,随即眼神变得古怪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国皇子,自己说自己是个莽夫,也是没谁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还是悠悠解释道:“倒也不难,所谓利弊,无非就是随圣人之偏爱而定,圣人重寿王,则天下就重寿王,这是很简单的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琚哦了一声,饶有兴趣的看向李林甫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林甫顿了顿,脸上笑容愈深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即半是告诫,半是威胁道:“殿下是聪明人,当知顺势而为方是避祸之道。今圣人重寿王,如若殿下能与之交好,一则,可免千里流徙之苦,二则,假使他年神器更易,殿下仍不失今朝宁王之尊。如此,岂非一举两得,殿下以为如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琚又是一声哦,旋即蹙眉,做沉思状,像是在认真思考李林甫的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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