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飞鸿叹了口气:“三年啊,那时候我都快三十岁了!”
王长峰柔声道: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?”
说到这里,王长峰突然想起了什么,他连忙跑到外面,去搜索洪襄庭的尸体。
没有搜到解药,王长峰虽然有些郁闷,但也在预料之中。
他本来就是抱着侥幸心理去搜的。
那解药太难配置了,而且洪襄庭是要把沈飞鸿吃干抹净的,大概率不会准备那东西。
不过王长峰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。
从洪襄庭身上,他搜出来一块黝黑的令牌,一把六棱形的钥匙,还有一个入手沉重的瓶子。
令牌和钥匙,他不知道是干啥的,一时半会恐怕也研究不明白,所以他并没有太过关注。
那个瓶子就不一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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