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凤军瞳孔一缩,立刻咬紧了牙关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咬到毒囊,只舔到了一个空空的牙窟窿,展凤军立刻被吓的尿了裤子:“给……给我个痛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死亡不可怕,当年知道自己捅破了天,他就有了横死的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沈飞鸿抓着展凤军的头发,把他拎了起来,展凤军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死?没那么简单!”一股暴虐之气,从沈飞鸿内心升腾而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印堂染上了一层青黑之色:“我要用你的血肉,一点点的去祭奠我生父生母的在天之灵!”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远在北郊的绿云水库农家乐,表面看上去还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农家乐不远处的密林里,有一个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院子里有一栋二层小别墅,后院还有一个砖砌的仓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林若棠蜷缩在仓房的角落,裹着一团脏兮兮的破棉被,瑟瑟发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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