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社民看到这一幕,低声说道:“长峰,你把喇叭给我拿来!”
王长峰闪身上了平台,一把抢过电喇叭,又快速下了台,把喇叭塞到了简社民手里。
在王长峰针灸治疗之下,简社民的气息平稳了下来。
他眼中含着泪花,沉声说道:“各位老少爷们儿,我简社民当年来到这里,带着不到一百个村民,把红旗酒厂建起来,已经过了几十年了。”
“这里的一草一木,一砖一瓦,早就成为了我的血肉生命。”
“我不想谈论我的贡献,不想谈论往日的辉煌。”
“我只想用我这张老脸,请求大家给我,也给长峰一个机会。”
“如果三个月内,长峰无法带领咱们厂子走出困境,那我就从这个楼上跳下去,赔你们一条命!”
“你们愿意再相信我一次吗?”
看到简社民那枯瘦的身躯,苍白的华发,听着他孤注一掷,情深义重的血誓,绝大多数员工都感觉眼睛酸涩,心脏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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