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启帆头一次看到林若棠在他面前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他还以为林若棠是因为他的支持，才会这么高兴呢。
“若棠，这是我给你的惊喜！”曾启帆眉飞色舞：“你是不是很开心？”
林若棠笑了：“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曾启帆并没有看出来林若棠眼底深埋的嘲讽鄙夷之色。
她不相信曾启帆会有这么大的魄力，用脚趾头猜，林若棠都能猜到这是曾易岩的决定。
曾启帆还要因此来邀功，好像他多重视林若棠似的。
就算这不是个坑，林若棠也没得到什么好处。
她辛辛苦苦做了计划，曾家给她什么奖励了吗？是多给她发工资了，还是分给她股份了？
曾启帆这个样子，就好像她做出的方案被曾家采纳，就是曾家对林若棠的施舍，是她家祖坟冒青烟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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