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峰这么分析,可不是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他在洗手间里放水的时候,听到了二驴打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二驴当时就说楚漓身份不明,装成了卖酒女,但身上没有一点风尘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说明人家的眼力非常高明,早就察觉到楚漓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又馋楚漓的身子,克制不住欲望,才会冒险给她下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明白了吧?如果人家以为你是个喝醉的陪酒女,何必给你下药呢?直接一点不是更省事儿?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完了王长峰的分析,楚漓后怕之余,又羞又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市警署那帮混蛋,没有一个愿意帮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了,你以为我会冒险来做这种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长峰之前就听楚漓说过,市警署的警员不服她,认为她是个空降的花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说她想独立破格案子里立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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