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轻响,院门关得严严实实。
李建业站在原地,只觉得一阵哭笑不得。
这牛媒婆,真是一次比一次离谱。
上回好歹还把他迎进屋,又是要做饭,要干啥的,这回倒好,直接找个借口就开溜了。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扛着装着米和菜口袋朝屋里走去。
进屋后,将两个沉甸甸的口袋放到桌上。
“咚。”
袋子落桌,发出一声闷响。
就在这时,里屋传来一个略带沙哑的、轻柔的女声。
“妈,刚才是谁来了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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