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日子本来就过得紧巴巴的,再来个吃白饭的,还让不让人活了?”
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,话里话外都是抗拒。
李福生沉默着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。
李安生则显得有些局促,他搓了搓手,小声辩解。
“话是这么说,可……可咱爹今天那样子,你们也都看见了。”
“大哥要是说个不字,咱爹都能当场昏厥过去。”
李福生终于抬起头,目光扫过两个弟媳。
“爹这几年,脑子时清醒,时迷糊的,你们不是不知道。”
他的声音很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。
“今天,是他这几年来,我见过他最清醒的一次。”
“他就为了这么一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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