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肌肉根本不听使唤,除了让他感到一阵阵更加剧烈的酸胀,没有任何作用。
豆大的泪珠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滚落。
这不是因为疼痛,而是源于一种极致的屈辱和无能为力。
只能急切的看向走进来的亲妈。
“妈!”
“李建业他就是个畜生,他就是故意害我,他想把我整成个废人!”
“咱必须得告他,告到公社,告到县里,告到京都!!!”
“把李建业抓起来,他这是故意伤害!”
李娟走到炕边,给儿子倒了碗水。
看着儿子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,眼神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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