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辛辣刺激的味道瞬间冲进喉咙。
她被呛得咳了两声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。
“这是啥啊……就给我喝?”
她的声音沙哑又虚弱,带着浓浓的鼻音。
李富贵连忙把碗拿开一些,解释起来。
“这是建业教的法子,专门治你这发烧的,你忍着点,快喝了,喝完出身汗就好了。”
听到是李建业给的法子,炕上的女人似乎清醒了一些。
她那双没什么神采的眼睛里,透出一丝明显的诧异。
“建业?”
“他啥时候还懂治病了?”
“这能行吗?瞎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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