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那恶邻,哪条巷子没有?不过那恶邻为非作歹几十年,没有几个能收拾他的,这不就要在书中完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偏心的父母,这世间还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罗列了长长的一大串,魏润连连点头,还不忘夸上一句,“先生懂得真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笑而不语,微微点头,倒也没有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,魏润终于进入了正题,“在那篇天灾文里,先生描述大灾过后泼洒石灰,禁吃灾后的一切家禽野兽,焚烧...,这又是为何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解释道,“一本乡野杂记有言‘除蠹物,以莽草熏之,凡庶蛊之事’,我便是参考这书中所言。除此之外,十年前京城发生了鼠疫,正逢我家祖母为种菜在院子撒了不少草木灰,整一条巷子就我家的几只鸡安然度过了鼠疫,我便管中窥豹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润听得连连点头,时不时也还会附和一二,宋沛年每说一样都是以事实作为根据,让人无法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更甚之,听着听着,便会让人信服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魏润又夸赞宋沛年在每个故事中,主角对待反派用的法子都极其妙哉,让人意想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倒是没有被这彩虹屁给拍晕,而是仍旧挂着那副不变的笑意,淡淡道,“不过是拉磨用对驴,大夫对症下药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