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就想骂宋老头了,上次大郎给买的这么好的烟丝,自个儿没有吸多少,全进外人的烟锅里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老太就是心疼,老大和大郎赚银子多不容易啊,一个费劲脑筋想故事,一个笔杆子都要写冒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老头被收了烟丝,不敢吱声,毕竟上次是第一次收到晚辈送的礼物,一时高兴就拿出去显摆了,一通显摆下,烟丝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以防宋老太继续阴阳怪气他,宋老头问宋沛年道,“马上就要二月了,你县试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大郎的夫子经常夸赞大郎学业又进步了,一日比一日更加勤勉,但宋老头心里终归没有底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老实回道,“按照夫子给我定的计划进行着,夫子说若一直这般学到来年二月,考个童生应该不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一出,屋子里的宋老头和宋老太,还有宋父都十分高兴,各个皆都是喜出望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小看一个童生,毕竟有人考到七老八十都不一定考上一个童生,这可是科考的敲门砖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宋老头最先冷静下来,抑制住满胸腔的喜悦,说道,“那你便好好跟着你的夫子学,你这位夫子是个德才兼备的好夫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老太也对这话十分认同,“可不是嘛,当初我们就不应该让大郎去他之前那个学堂,里面的夫子见钱眼开,我看就是他耽误了我家大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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