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完好无损的七郎背着比他高的长棒出现在宋沛年的窗前,吸了吸鼻子,邀约他一起出门,为爷出征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拍了拍脑袋,大意了,怎么将这个小家伙给疏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东厢房六娘传来的‘惨叫声’,此刻时机不对,也不好再继续安罪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将七郎招了进来,让他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清了清杂乱的书桌台面,又从一旁架子上抽出几张宣纸,调了一些颜料在画盘上,放到七郎的面前,“先画一会儿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鲜艳的颜色很快就能转移小孩子的注意力,七郎瞬间就将报仇一事抛到了脑后,被冻的僵硬的手拿起画笔就打算创作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见状,又拿了一件棉马甲让七郎穿上,将刚刚一直抱在手上,灌了热水的汤婆子也放在了七郎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七郎仰起小脑袋,对着宋沛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,眼睛像是弯弯的月牙,等宋沛年揉了揉他脑袋后,这才心满意足低头专心致志地开始画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哥刚刚喊了所有人没有喊他,他不开心,现在大哥对他这么好,他又开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放过了七郎,可吴翠花想到被冻的鼻子通红的七郎,可没打算放过,于是气冲冲找过来,准备问罪七郎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到宋沛年的窗子前,透过小缝看过去,映入眼帘的就是兄弟二人一同坐在书桌前,大的那个在奋笔疾书,小的那个在一张纸上涂涂画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中间还烧着一盆炭火,照的七郎的小脸红彤彤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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