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啦,知道啦。”
阮念恩一步三回头,又叮嘱了罐罐几句,这才出门。
罐罐也很懂事没有硬要跟着阮念恩,他知道妈妈摆摊很辛苦,带上他只会是个小累赘。
默默坐在一旁,拿出一支水彩笔,一张旧报纸,就在上面写写画画。
屋内,沙沙的笔墨声,还有宋沛年淡淡的鼾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外面突然‘轰隆’一声,随即密集的啪嗒声,一道道打了下来。
夏天的雨说来就来,前一刻是晴天,下一刻立马阴云密布,雷雨交加。
罐罐画画的手一顿,梭下板凳,推开门朝着外面走廊走去,雨滴已经将楼下的地面快要印湿了。
迈着小短腿冲进屋里,顾不得这么多,爬上床就将宋沛年给推醒,宋沛年迷茫地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就是罐罐焦急的小脸。
他指着屋外,“下雨啦,妈妈在外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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