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沛年看着面前的状词,用指尖轻轻点着那个‘晏’字,良久,他才开口说道,“老师,你说,我这次连根将这晏家拔起来怎么样?”
虽是在问,但话里透露着一股势在必得。
梁释放下手中的状词,沉思片刻,说道,“恐怕,难。”
“难?”
宋沛年挑眉轻笑,“这世界上有什么不难的呢?练字难,习武难,为人也挺难的,但那又何妨呢?”
梁释看着宋沛年,问道,“那殿下,意欲何为呢?”
这晏家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,宫里的晏贵妃荣宠加身,还育有八皇子和十四皇子两子,朝堂里晏家的人也不少,最高的还有一个礼部尚书。
宋沛年却不欲多说,换了个话题,“我在想,若我光靠权力推行一个东西,强行去推不一定会成功,但我推行的那个东西符合实际且百姓认可呢?”
根据系统的话,他能土改成功,不就是解决百姓所需吗?
同理,这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,解决晏家光靠他可是不行的,可得靠大家,靠百姓啊,更得靠他那当皇帝的老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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