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归父子二人并无父子情,历宗帝现在对待宋沛年完全就是一个可能继位的继承人,至于宋沛年对于历宗帝是如何看待的,历宗帝也不知。

        历宗帝败下阵来,开始讲起了他的为君之道,以及如何御下,发现眼前小子在认真听,历宗帝也讲得越发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张内侍续到第三杯茶,历宗帝才换了话头,“土地改革一事,你是如何看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十七现在不是系统口中那个充满了阅历杀伐果决的人,但他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说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摇头,“其实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我会那么做,但我如果选择那么做,定是为了天下的百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历宗帝反问道,“难道就不为了农税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再次摇头,“如果是我的话,我不会选择农税,我会选择商税作为国家财政最大的收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古以来,都是重农抑商,宋沛年此话说的颇有些离经叛道,但是历宗帝现在也算是摸到了一点点他的思维,本就与常人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耐着性子问道,“为何?农乃国之根本,若是大力行商,百姓四处流动,商贾手握巨财,这于国家稳定乃大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却道,“二者之间并不存在冲突,不是发展商业就抑制农业发展,二者并驾齐驱,为何不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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