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晌午的时候,客人才慢慢散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写完最后一个字,终于抬起头,直起了他的腰,扶着僵硬的腰将毛笔给扔在了旁边的笔槽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累死我了,不写了,再也不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会对红色产生心理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可不行,你得写,你得好好写!”宋母捂着鼓鼓囊囊的布袋子,立马出声反驳宋沛年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受到金钱带来的香味,宋母暗自嘀咕,怪不得家属院好几个都下海做生意了呢,这玩意儿可真赚钱,就写个春联,布袋子都要被钱给塞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宋沛年一脸幽怨,宋母将布袋子给他抱了抱,“感受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该说不说,抱着一袋子钱,这滋味确实挺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母见宋沛年面色松和了一点点,又笑着说道,“这钱咱们可得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将布袋子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,继续安慰道,“明儿个一早我就让你爹去买两根大猪脚,给你吃个够。吃啥补啥,你肯定能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红纸也只有几张了,但是这摊子靠他们三个可搬不回家,于是宋沛年将剩下的那几张红纸写了,打算送给旁边的商户,再给他两块钱,把桌子还有架子寄放在那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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