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‘不义’可是十恶不赦之一的罪,这么大的帽子扣在佟成安的头上,佟成安怎么受得了,偏偏宋沛年的声音又大,这茶楼里有一个是一个都听到了。
佟成安耐着性子解释道,“万一这鹦鹉不一样呢?”
这话春礼可就不干了,春礼得宋沛年真传,双手叉腰道,“有啥不一样的,都是这样的颜色,这样的长相,南方那边有个地方专门培育这鹦鹉的,我看你就是想要坑蒙我家少爷!”
那鹦鹉站在宋沛年的手腕处,还适时叫了一句‘宋郡王吉祥’。
春礼更是生气,“我看你就是故意这么训练这鹦鹉的,为的就是欺诈我家少爷。”
宋沛年这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与佟成安等人划清界限,与春礼站在另一边,“我就说你们为什么都捧着我,让这鹦鹉说些吉祥话,原来是为了骗我的银子,三十两的鹦鹉,你敢卖我一千五百两,你们可真敢啊!”
“你们这不是诈骗是什么?春礼,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”
“背信藏巧谓之诈。”春礼护着宋沛年,面上的模样比宋沛年更加生气。
宋沛年听到这句话气焰更高了,指着对面的那群人,脚一踏,愤声道,“我要回去告诉我娘,还有我舅舅他们,治你们一个大不义之罪!”
人群中看热闹的一老头,暗戳戳说道,“那可不行,这罪名要是安上了,未来如何科举,为官又如何升迁,这就是人生的污点啊...”
现在的文人风气,名声比自己的命还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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