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着纤夫拴好绳索,搭好梯子,船首处的那位船夫才吹响了号子,示意众人可以下船了。
宋沛年带着五里快步走了过去,停留在一边等待白院正下船。
待到船上的人下了个七七八八,宋沛年才看见白院正被他的徒子徒孙给搀扶了下来,宋沛年走向前去,躬身行礼,“白院正,一路奔波劳碌,辛苦了。”
白院正一身灰袍,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,一双眼睛格外清明,炯炯有神。
他也打量着宋沛年,不过一年多没见,这少年却成长了许多,相比于以往,整个人内敛了很多,颇有他父宋六元当年的风采。
冲着宋沛年微微点头,“坐船而来,不甚辛苦,倒是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宋沛年笑着回道,“说实话,确实是盼着您老人家来,但我们更盼着您舒舒服服地来。白院正您先随我回府休息吧,家母已经为您备好了茶饭,待您休整过后再为我父号脉也不迟...”
白院正随着宋沛年一起坐上了去往宋家的轿子,心里忍不住感叹,这小子确实长进了不少。
果然人逢大难,再软弱的性子都能立起来。
更何况这小子的性子历来就不软弱,只是在世人眼里纨绔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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