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啊,你不是骂我不成器嘛,我故意的,我故意不成器,就是为了气你,每次看你被我气得跳脚,我就格外开心...”
“张家那小子,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要下死手打他吗,因为他嘴臭,有事没事儿就喜欢在我耳边说你和娘马上要练一个小号了,我才不信呢,这么多年都没有练出来,说明你们有我一个已经够烦了...”
“你说你,若是像以前那般对我该多好,有事没事儿就对我横眉冷眼几下,也不用受这扎针的痛,非要动不动就可怜兮兮和我凑在一块,还非给我编个破绳子祈求我平安,别说,最后确实保你平安了...”
“别说你,就连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有一天还能给你施针...”
“......”
施针时最好保持情绪稳定方才不能出错,可是宋沛年的眼泪却‘啪嗒’一下子砸了下去,砸在了宋四爷的袍子上,晕染了一片。
庆安抓住宋四爷的手腕,但是他的手指还能动,只见他轻轻攥紧了宋沛年的衣袍。
白院正一直在观察,虽说宋沛年情绪越来越激动,但是他那手又稳得不像话,如同书上讲的那般,一针快过一针,针针捻转入体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宋四爷的头上还有后颈都扎满了银针。
直到宋沛年扎下最后一根针,在场之人都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一时之间,白院正看向宋沛年的目光格外火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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