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幽暗,还透着几丝委屈,“你答应我的,你说你回来再看几篇策论,你怎么一回来就捧着针就开始往那假人身上扎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人这一辈子总是渴望名满天下,走出去便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,哪怕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的安夫子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着,宋沛年连中六元那一日,便是他这个老师扬名天下的那一日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每看着宋沛年将书扔至一边,心里只有那什么医书,他岂会不着急?

        更重要的是,再过三个月便是秋闱了,宋沛年也已经决意参加今年的秋闱,他又岂能不急?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没有被打扰的恼怒,反而出声解释道,“夫子,你这来得不巧,我刚刚将这几本书给翻完,然后我才看白院正给我的这手札,夫子你就放心吧,我会好好准备秋闱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说得过于真诚,最后倒是安夫子不好意思了,毕竟他也知道宋沛年日日这么辛苦练习扎针皆是为了宋四爷,一颗炙热的孝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假意咳嗽了好几声,“嗯,不错,这样也很好,劳逸结合,不过也要注意休息,无论学医还是科考一事,都要有个好的身子才能长远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谨遵夫子教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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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待到半月过去,宋沛年就提出了给宋四爷施针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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