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沛年絮絮叨叨说了很多,就是为了分散陈牛子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牛子也如宋沛年的意,转移了注意力,伸长了耳朵听宋沛年八卦白院正的神医之路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院正作为话题中心,丝毫不讲那些话入耳,反而全神贯注盯着宋沛年施针。

        除开他自己,这是宋沛年第一次往活生生的人身上扎针,每一步都稳重地出奇,一针又一针,丝毫不见错乱。

        犹记得他教族中后辈学医时,哪怕平时最稳重的小子,第一次在活人身上扎针时,都会犹豫不决,有些胆子小的甚至还会临阵脱逃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也称不上学医的天赋,而是一个人的心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好苗子,为啥就不是他白家的后人呢!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这小子现如今也算自己的挂名弟子了,若真有哪一天将他爹给治好了,说出去他面上也有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人人聊八卦听八卦,陈牛子虽然感觉宋沛年在他背后为他施针,但他确确实实感觉不到疼痛,只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,心思全都被宋沛年所说的八卦给勾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待到宋沛年的声音停止,他才反应过来已经施完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牛子又莫名感到紧张害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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