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什么玩意儿啊,放在几年前,这群货色给老娘我提鞋都不配!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夫人依旧嘴硬,不过她却哭得实在伤心,就连林婉珺也感受到了,连声安慰,哪想到越安慰,宋夫人哭得越起劲,嘴里不断重复,“我以后该怎么办啊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夫人的眼泪就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怎么都止不住,她怎么都没有想过这日子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难啊,一时失势,身边人人都要踩她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想起前几日出门受的冷眼,一个小小知府夫人看见她都不搭理她了,连声招呼都不给她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婉珺嘴巴都说干了,安慰的话都寻不出一句好听的了,又才道,“婆母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咱们宋家总有起复的那一天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说这还好,一说到这宋夫人哭得更伤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现在还能指望谁啊,丈夫,丈夫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儿子?宋夫人哭得更更伤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那儿子,她亲生的,她是最了解的,拈轻怕重,吃不了苦,脑子里只有吃喝玩乐,会识字还是当年四爷公务不忙时,压着他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四爷公务逐渐繁忙,整日不得闲,分身乏术,便给他请了先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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