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之前不是说二块五一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垂下头,看着地面,“我想了想,还是让你们厂的同事拿三个月的基础工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唉,他这个资本家还是不够合格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回头想想,能没有工资还继续干三个月,想来也是有压力的,或者怕离职了,一分钱都没有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都是底层打工人,宋沛年也不欲为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宋茸的声音有些哽咽,“小年,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厂里没走的这些工人,有一半多的是残疾人,当初老板为了减税招进来的,我和你姐夫没有走,是因为你姐夫做到小领导了,想着坚持坚持,哪想到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按理说,我应该帮着自家人,给你算二块五一条的,可是,我...”

        宋茸说着就忍不住哭,宋沛年安慰道,“姐,你不必自责,想来还是我赚了呢,你想想,成本十几块钱一条,我三块钱一条就拿下了,要不是你和姐夫,我从哪儿找这么便宜的丝巾啊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接着道,“姐,你别光顾着哭了,你和姐夫当下之急就是联系物流公司,运费我们这边出,等明天我就将货款打给你,你分给你的同事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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