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周叔回来了,笑着朝宋沛年凑近,说道,“小年啊,我看这厂子未来还会有大订单,到时候肯定忙不过来,那是不是还要招人,我小儿子是个大专,以后厂里招人了,我就喊他回来试试。”
宋沛年默默咽了一口口水,回味刚刚吃的瓜,一时无言,只得默默点头,“好。”
看了一眼老周叔,根据遗传学推测出他小儿子的样貌,他得出一个结论,多半是老朱叔在传谣。
一旁钱婶子他们全都欲言又止,想问但是又觉得不好,憋着又难受,正打算开口呢,老周叔又问道,“咱们搓这一条辫子卖出去是不是就赚两块钱?”
宋沛年微微挑眉,笑着道,“具体的还没算呢,除开原料和人工成本,还有其他成本要出啊,运输就是一个大头,要先寄去港口,然后过关交关费,最后寄到顾客的手里。”
老朱叔眼睛一转,也附和道,“可不是嘛,运费可贵了,上次我给我女寄了点儿熏肉就花了我几十块钱的运费。”
宋沛年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,没有继续说有关利润这个话题,他总觉得老周叔憋不住话,说不定已经将利润啥的都讲出去了。
钱婶子又另外起了一个头,开始蛐蛐另一个对象了。
宋沛年听着听着就开始思考这些消息来源他们都是怎么得到的啊,为什么这么清楚每个事件的细枝末节,感觉就是在人家床底板下面偷听到的一样。
这么想着,就忍不住开口询问,周边几个婶子们听到宋沛年的问话,全都神秘一笑,一字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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