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宋心里已经慌的不得了了,但还是强撑着,不断出言安抚身旁的村民们,等到最后被逼迫的不行了,吼着嗓子大声道,“你们放心,若是小年真的跑了,那钱、那钱我还给你们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宋身旁的中年女人,又气又急,不断拍打着大腿,“真是造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屁股坐在地上,哭吼着,“早知道当初就不听你的,不将他给带回来了,这些年好吃好喝供他上大学,还读了个什么研究生,没想到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村民们听到老宋的承诺,一时之间也没了声音,最后呐呐道,“加在一起好几十万呢,你还的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后面哪个村民还冒了一句,“俗话说的好,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你家小年肯定遗传了他那亲爹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刘叔,你就算骂我,也不能这么骂我吧!你这骂的也太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周的村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,瞬间安静了,转身朝着背后声音的源头看去,风尘仆仆的年轻男人,背后背着一个大包,胡子拉碴的,眼眶乌黑,肉眼可见的疲倦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朝着老刘叔走过去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着道,“刘叔,下次你要是骂我,请不要将我和我那狼心狗肺的亲爹相提并论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刘叔也觉得说错话,默默点头,随即又反应过来,大声道,“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,半个月一点儿信都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围不少村民也吆喝道,“对啊,你这是咋回事儿啊,我们都以为你、以为你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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