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没几个书生有他这样的才华便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润心里还愧疚着呢,他又在唾弃自己不是个君子,自己心里阴暗,不想让他与宋兄的好友关系变质,甚至暗想让他一辈子止步于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宋兄呢,竟然想的是,等以后发达了,给他撑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真情真意,实属难能可贵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做梦都没有想到,自己这么随便一拍,正好拍到马屁股上了,将这大老板哄的像是吃了仙丹一样,恨不得当场就想和他拜把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魏润的行程,竟然没有与宋沛年讨论话本子的行程,而是纯祝贺他,还给他送了一方砚台,并劝诫他,不要谁的礼都收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给宋沛年举例说,以往哪个举人听说收了哪个乡绅的礼,后面就被那乡绅给缠上了,四处散播那举人忘恩负义见死不救的谣言,那举人一辈子也只是个举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听的一脸认真,频频点头,一副受教了的表情,“我知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笑着将砚台收好,“你我二人是兄弟,收你的砚台我不怕,你以后真有什么要我帮的,我也会竭尽全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润心里更愧疚了,有一种背叛好友的感觉,再一次唾弃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还是忍不住问道,“若那事儿伤天害理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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