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意味着宋沛年这辈子只能停留在举人的位置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忍不住唾弃自己,断人前程,和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,他可真是可耻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等到魏润面对的宋沛年,给他道喜的时候,宋沛年突然感受到了一丝丝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不是皇帝吗,怎么看着有点儿像个‘狗腿子’?

        别不是憋什么坏吧,对他都热情过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心里是如何蛐蛐魏润的,但是宋沛年面上的表情一点儿都没有变,笑的一脸开怀,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向对面的人诉说着自己这次的成绩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为了能够以后在官场上混的开,还笑着拍了拍魏润的肩膀,“你不是曾经说你爹偏心眼还陷害你吗?等以后我真当上官了,一定帮你撑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润有一瞬间的错愕,随即也笑了,发自内心的笑了,面上的假面也像是被卸下了一般,郑重点头,“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是头一次,有人对他说‘撑腰’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字,他的母后都没有对他说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,一副哥俩好‘我懂你’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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