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魏润哪里能给他们这个机会,带着面具,滴滴渗透,等到大难临头的那一刻才知道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魏润,才是隐藏最深的那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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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先帝驾崩了,新皇忙着登基,可这乡试还是要如期举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再次在一家人期盼的眼神中入了考场,连考三天,考完后,感觉整个人的灵魂都要升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在家里睡了三天,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体力劳动很累很累,但是脑力劳动也很累,是那种深入灵魂还折磨人的累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到休息好之后,又来到了中秋节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美滋滋吃着宋老太她们准备的月饼,正吃的起兴呢,宋老太看着宋沛年的脸,左瞧瞧,右看看,“大郎,你是不是吃胖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啃月饼的动作一顿,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,疑惑开口,“没有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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