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因为再也没有人笑着唤我阿年了。
宴梨的离去最终也不了了之了,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大江,只有微微的涟漪。
那么我呢,从前爱写治国民生策论,现在只写得出谄媚之言,我卑躬屈膝,奴颜婢膝,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。
我还遇到了和我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郎,那少年郎气质温和正派,脸上笑意漂亮又干净,听说他娘当年怀得是双胎。
所以呢,他是祥瑞,我是不祥吗?
老皇帝给我吃了很多道士炼的丹药,看着生龙活虎的我,其实内里早就烂了,就如同我的人一般。
我越发渴望权力,我越发钻研为官之道,我成了皇帝的近臣,我掌握了权力。
皇帝死后,我又成了摄政王。
这一路上因我而死的,我害死的,有多少人我都记不清了,我也记不清当年师兄和那恶霸的脸了。
只是那太傅一家和长公主一府怎么都还在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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