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一笑,唇边的梨涡让我眩晕,接着她转身离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她腰间的绣帕掉了,我捡起就去追她,想要将绣帕还给她,可我看见她上了挂有‘定国侯府’木牌的马车,我又停住了脚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入了翰林院,不知为何,我像是又回到了刚刚认夫子做义父的日子,所有人都‘远离’我,都言我是‘臭’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又想起那雨后清荷般的笑,我上值更加勤勉,苦熬数月,我写了一篇很好的策论,只是那策论最终成了他人的踏脚石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小时候当乞丐时被人抢了馒头,我很是气愤,只是结果还是如小时候一样,落得被人奚落被人揍得一身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次的恨意却更多更浓,我想了几百种报复他们的法子,或是心底的欲望蓬勃,我走了最不耻的那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来叫宴梨,一别如斯,落尽梨花月又西的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是皇后的妹妹,定国侯府的嫡次女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互引为知己了,这事也很快败露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活不过二十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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