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和帝一直行走在暴怒的边缘,微微呼气平息快要跳出来的心,按捺住想要砍人头的冲动,沉着声道,“徐大人、胡大人,你们对朕是有何不满吗?不妨说出来让朕听听?”
“绝无不满啊,皇上。”本就跪着的几人,一直连磕着头,将头埋得更低。
【果然好凶,谁敢说啊。】
“宋校书,你觉得这几人该当何罪?”仁和帝突然点了宋沛年的名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【啊?叫我干嘛?难道我戳地板被皇上看到了?】
宋沛年拖拖拉拉行礼,“臣也不知。”
“你也不知?那就拉出去砍了?”仁和帝大手一挥,语气愤恨而又坚定。
徐大人等人立马磕头告罪,“皇上恕罪啊,臣等冤枉啊!”
【娘啊,真的砍了啊,好吓人。天灵灵地灵灵,我不是不想帮你们求情,我也怕被砍头啊,你们要不就说说有什么不满的,说不定皇上不生气了呢......】
“皇上恕罪啊,臣等绝无不臣之心,臣等不过是爱附庸风雅,又得方圣人之著作,这才学着历朝历代的文人写了几句酸诗,彰显自己与其他同僚不同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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