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一个就是张妇人,她有了身孕,也找了新的人家,人有活着有了希望,为何想不开去犯事儿呢?”宋沛年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。
“那折扇又作何解释?”
宋沛年听闻一巴掌就拍在了黎泉的头上,“我当时给你说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听?你想想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?”
黎泉揉了揉刚刚被打过的地方,眨着眼睛回忆道,“北方潇潇......”
“对啦!故事发生在冬季,谁出门还带扇子啊,她又不是文人墨客带扇子为了显摆。再一个,真是她杀的,扇子落在那儿反而还是一个累赘。”
“哦~”黎泉越听越兴奋,扯住宋沛年的袖子继续说道,“那赵邻居呢?”
宋沛年扯过自己的袖子,又躺倒在椅子上,“你想想周县令说了这么长一个时间段,为什么那赵邻居要说自己在睡午觉呢?”
“啊!?”黎泉张大了嘴呆愣在桌旁,连手中的鸡腿都放下了。
宋沛年哼着小曲儿,得意道,“好好想想吧,小子。”
黎泉咽了一口口水,不确定道,“所以赵邻居是自己暴露的?”
“嗯哼。”宋沛年又仰了下去,小腿有规律地律动着,耸了耸肩示意黎泉给自己捏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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