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侍卫站稳之后抽出佩刀就直直对着宋沛年,“敢行刺新科状元,将此人拖去大牢!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不受控制地撇了撇嘴角,紧接着一把抓住那侍卫的大刀,声音无比凄厉,“我无意打扰新科状元郎,我只是,想要问问他们为何说要祈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话音刚落就是一片哄笑之声,人群中有人戏谑道,“这不是重午节吗?这祈雨不就是等河里水涨起来了好划龙舟?”

        而不远处听到这话的男子,只‘哼’一声就转头朝楼上走去,像是有些晦气般,又拍了拍自己的衣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宋老童生不会是书读傻了吧,这都不知?哈哈哈哈。”又是几阵嘲笑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宋童生平时看着疯疯癫癫的,没有想到真的疯了啊,今日混进了诗友会,听我们状元郎的几句新诗还受刺激了不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们新科状元还打算与进士们一起祈雨呢!新科状元祈雨,保准灵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开朝第一个状元许愿来年风调雨顺,第二年确实风调雨顺后,之后连着几个状元都许下此愿望,没想到都成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年后民间就有传闻说本朝历代状元郎都是雷公电母转世,所以对新科状元郎呼风唤雨的能力尤为信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没有想到宋沛年听到这话一咕噜就爬了起来,指着那群衣着鲜亮的人愤恨吼道,“这,这,这个时候怎可祈雨!荒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。”那侍卫又将刀对准宋沛年,不屑道,“这祈雨有何荒唐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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