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河本突然开口说道,“宋翻译,明天晚上陪我参加一个晚宴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顿时满脸喜色,连忙答应,“定不负河本先生所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下车后就一直目送着河本先生的车驶离,直到消失在尽头,他才收回了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边河本先生在车上轻轻用手掌拍打着自己的膝盖,一旁的秘书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,“先生可是有什么烦忧之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河本先生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,好一会儿才开口,“你说这华人为何就有这么多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人,赶又赶不走,杀又杀不完,驯服又难驯服,这时候突然觉得这宋翻译还是有点儿用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过得好,也就表示投靠我们大R国是一个多么明智的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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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离租住的公寓越近,认识他的路人看他的眼神就越鄙夷,有些年老不怕死的人,见他离去都会朝着他的背影吐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走到公寓楼梯间,才看到被泼的漆黑的大墙,还有张贴着的大字报,上面无一不是“走狗”、“汉奸”、“卖国贼”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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