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家人以断绝亲缘为威胁,原主仍是满不在乎,一意孤行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也算是恶有恶报,落得了一个身死的下场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原主家的楼下,宋奶奶手里端着一盆水,看到宋沛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,不管不顾地将手里那盆水泼到在宋沛年的脚边,飞溅在他的裤腿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奶奶将水泼出去以后,将盆扣在大腿边,毫不犹豫地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也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走着,来到这儿像是走错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,宋沛年一起床草草收拾就去梧桐街驻华使馆上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,就有人告诉他皇军找他,让他去办公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身穿一丝不苟的黑西装,梳着大背头,腰却略微佝偻着,小心翼翼地敲着办公室的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进。”男子的音色古怪,没有一丝人情味,一个“进”字像是从喉咙里哼出来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宋沛年一推开办公室的门,就看到这位男子,也就是皇军河本上校端坐在办公桌后面,专心致志地查看着一封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河本见宋沛年进来也没有理会他,而是继续浏览着信件,宋沛年也自觉地站在一边,眼观鼻鼻观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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