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什么不对劲?”郭大山问道。
“我们刚刚拉开二炮的时候,他口中骂那个女知青贱人,淫妇,像是恨极了那个女人。”
“现在又有尸体,我怀疑你家二炮可能被附身。”
“啥?”
不仅郭大山,在场的其他人全都感觉背后一阵阵发寒,一股凉意从尾骨直冲脑袋。
其中一个青年也开口道。
“好像真有可能。”
“我们拉开他的时候,他不让我们碰他,还说要摸到晚上找她。”
“当时我们听着恶心,现在想想要是被女的俯身,好像有些道理啊。”
青年话音刚落,躺在地上的郭二炮扭动了一下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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