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看什么？喝多了就别看手机了。”
央瓷瓷头靠在窗户上，垂眸盯着屏幕，而后慢慢熄灭。
她发了一会呆，忽地开口问道：“于菁，你觉得有什么理由可以随便打别人的电话。”
于菁心想这玩意儿还要什么理由。
直接随机打给一个人，让对方感觉莫名其妙。
“你都喝醉了还考虑合理性呢，一个电话打过去，别人一听声音就知道你喝醉打错了。”
央瓷瓷直起身子，眼巴巴盯着她，“这样可以吗？”
于菁正专心盯着眼前的马路，闻言笑道：“是啊是啊，要不然你试——”
“嘟……”她的尾音瞬间淹没在电话铃声中。
于菁神色一惊，连忙抽空转头看去。
“不是，你真打啊？你打给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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