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点……
裴言川有什么雷点？
她从来没见过对方生气，裴言川每次都是一副温和的模样。
央瓷瓷想了想，给于菁发了个消息。
【于菁，你之前说裴言川看你的眼神像是生气了，你是怎么做的呀，可以教我一下吗？】
几分钟后，对方缓缓发来一个问号。
于菁：【？】
于菁：【央瓷瓷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？而且你怎么突然问这个，裴言川惹你生气了？】
央瓷瓷：【没有，是我想惹他生气。】
手机这头的于菁倒吸一口凉气。
嘶，央瓷瓷进化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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