央瓷瓷郁闷把头磕在桌上,闭着眼睛磕了几下,小声苦恼叹气:“怎么没忍住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脑子里仿佛有两道声音在争执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说了这样的话肯定要和裴言川道歉呀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道歉,道歉了就要解释我们和裴玉山的合作,剧情又会崩,反正都说了,不如借着机会让裴言川病娇值上涨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可是裴言川有焦虑症,说了那样的话他肯定会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就该难过,谁让他不和我们说,还那样对我们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可是是我们先背着他和裴玉山接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我们这是无奈之举,如果不这样做,我们一个炮灰怎么加入剧情?我们不也给裴言川机会问了吗?是他不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两道声音在脑子里喋喋不休,央瓷瓷脑子感觉都快爆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捂住耳朵,皱眉闭起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忽地响起同事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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