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还可以闭上眼睛，装作看不到，继续压榨。
此刻的路西法，昏昏沉沉的。
它太缺能量了。
现在所做的一切，都只能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。
只是，在看到那个有着黑暗之心的人类之际，它还是激动的闪烁着屏幕。
试图看清现在，对方的样貌。
但，在发现对方还是人类的时候。
它有些失望。
对方，都已经拥抱黑暗了，为什么还要维系这一副孱弱的躯体呢？
想不明白，根本想不明白。
在它疑惑之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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