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上,宋和平毫无生气双眼紧闭地躺在担架上的样子,还有哈菲兹躺在担架上的照片,都无比真实地冲击着他的视觉神经。

        尽管他知道这极有可能是宋和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但看到如此“确凿”的证据,一股寒意还是不可抑制地从脊椎骨窜上来,瞬间蔓延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万一这不是演戏呢?

        万一宋和平玩脱了,假戏真做,真的死了呢?

        那个念头如同毒蛇,啮噬着他的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和平掌握的那些足以让他身败名裂、甚至被送上法庭的秘密,就像悬在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宋和平活着,这把剑有绳子拴着;宋和平一旦死了,那根绳子就断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后果不堪设想!

        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面部肌肉僵硬地挤出一个看似欣慰的表情:“干得漂亮,杰克逊。这……这确实是个重大的突破。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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