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和平点点头,看向哈菲兹:“总统先生,您门外的这些警卫,绝对信得过吗?”
哈菲兹肯定地点头:“他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阿拉维派子弟兵,忠诚无需置疑。但是,宋,我担心的不是内部泄密,而是外界的反应。”
他加重了语气,“正如我刚才所说,我们失联的时间越长,谣言就越凶猛。北方战线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,一旦确认我‘出事’,军心瞬间就会崩溃!到时候,不光北方的敌人会趁机猛攻,已经消停的1515和‘胜利阵线’恐怖分子,肯定也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扑回来!整个西利亚可能陷入比之前更可怕的混乱!”
宋和平走到窗边,撩开厚重的窗帘一角,望着外面漆黑一片、却被严格封锁的医院园区。他的表情冷静得近乎冷酷。
“总统先生,您说的这些,我都明白。”
他转过身,目光锐利,“但请您想一想,按照目前北方战场的态势,即使没有今晚这出戏,我们的防线还能支撑多久?一周?还是十天?”
哈菲兹沉默了。前线的惨烈状况和巨大压力,他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俄军的有限空中支援和瓦格纳、“音乐家”防务公司的地面部队,只是在勉强维持一条脆弱的防线,面对得到外部强力支援的反对派武装,败退是迟早的事。
宋和平继续道:“既然溃败难以避免,那么,我们不如主动让它来得更快、更猛烈一些。只有让莫斯科真切地感受到,西利亚政权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,失去了您,失去了我们,整个西利亚将在顷刻间彻底崩盘,变成恐怖主义的温床和地区动荡的策源地,直接威胁到他们在地中海唯一的战略支点——塔尔图斯军港……只有这样,才能彻底打破克宫那些人的幻想和犹豫,逼他们做出选择:要么全面军事介入,要么彻底失去西利亚。”
他走到哈菲兹面前,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:“这是一场豪赌,总统先生。但我们别无选择。我已经让厨子暗中调动瓦格纳最精锐的部队,在霍姆斯附近秘密集结。如果三天之内,克里姆林宫还没有宣布正式、大规模的军事介入决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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