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终于开口,声音沙哑而简短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。
他率先下车,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,警惕地观察着四周。
宋和平拎着自己的背囊下车,无声地跟在司机身后。
两人一前一后,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坑洼不平、枝杈横生的废弃果园。
夜空中繁星点点,但月光被云层遮挡,能见度很低。
远处隐约传来几声野狗的吠叫,以及更远方、从西利亚方向随风飘来的、低沉的闷响——那绝非雷鸣,而是重炮的轰鸣或剧烈的爆炸。
走了大约一刻钟,前方出现了一点摇曳的微弱光亮,像是一盏防风煤油灯。
那是一间极其简陋、几乎快要倒塌的土坯农舍。
司机走到门前,有节奏地敲了敲门——先是两下快的,然后是三下慢的。
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,另一张眼神警惕的东欧面孔出现,他手里握着一把短管突击步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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