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埃尔比勒边境返回波斯途中。
月光下,吉普车在伊利哥西北部的荒芜之地颠簸前行,轮胎碾过被炸毁的公路残骸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萨米尔紧握方向盘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车内长时间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,他终于无法再压抑内心的翻腾,终于忍不住问副驾驶座上的宋和平:
“老板,为什么?“
他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惋惜和强烈的不解,“他们开出的条件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啊!资金、重型装备、精确的情报支持……这些不都是我们眼下最急需的资源吗?如果能够与寇尔德人建立合作,哪怕只是初步的默契,我们在伊利哥北部的行动阻力会减小很多,甚至可能打开一个全新的战略局面!“
宋和平没有立即回答。
他的视线依然投向窗外那片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,目光冷静得像一把淬过冰的刀。
他脸上的轮廓在仪表盘微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硬。
几分钟后,他才缓缓转过头,声音平稳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:
“萨米尔,我们如今行走的,是一条架在深渊之上的钢丝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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